向往红颜的男人

向往红颜的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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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最近新加坡的报纸连连爆料高官和上流男士的“性事”,引得城市大街小巷埋头热读。虽然新加坡男女人口比率大致持平,可男士明显兴趣更为盎然。有一朋友,第一时间去买来还是热乎乎的报纸,放在我桌上说,“就是她!”

       那个Cecilia Sue终于浮出纸面,尽管照片清晰度不够,但还是能满足评首论足者的猜想。以目前法庭进度来看,如何证明高官美女的“性事”和商业合同之间的关系,成了判决的关键。
 
        这可能是一个艰难的判断,毕竟男欢女爱不违常理。想起有“地产思想家”之称的冯仑的一个段子,大概意思是:跟谁一起做决定事情的性质。民初名妓小凤仙,她要是找一个民工,扫黄时就玩完了;她找蔡锷,就流芳千古;她是跟华盛顿,就成了国母。所以,不在于你接客,在于你跟谁做。
 
      另外,时间也决定一件事的性质。比如,赵四小姐十六岁去大帅府跟张学良,她去一年,是作风问题;去三年,是瞎搅和;而去三十年,那就可能是爱情了。

       很可惜,Cecilia的恋情现在曝光。三年前,这苏黄二人就有密交,如果任由时间发展,说不定还真是一段爱情呢!在出庭时,高官有妻子十指紧扣。不过,只有这十指知道,他们有多牢靠。

        男人为什么向往墙外红颜有很多说辞。成龙一句“我犯了天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错!”遭来一阵骂声,但毕竟有人心中窃喜。成功人士犯的错,不需要比普通人高级,何况,社会是普罗大众的。

        没有红颜,不等于不向往红颜。而有过红颜,多数者就陷入“情为何物”的困境。不然,古龙在去世前,为何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怎么我的女朋友,都没有来看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 食色性也,是普通人的毛病。即喜欢吃好东西,有条件再好好色。精英群体略有不同,有些富商巨贾发财的同时,好色;有些高官政要弄权的同时,好色;有些艺术家们出名的同时,好色。这些尚好理解,而科学家在思考的同时,也好色。好多作品在渲染着:好色就像是润滑剂,往往辅助着伟大的产生。

         目睹了原子弹的满目苍痍,核能的惊人破坏力,大师们感到了忏悔。科学发明的两面性,让他们感到了无力,所以晚年大都生活得平平淡淡。其实,所有的相对都是二元对立,也是各种痛苦烦劳之根源。可惜西方科学家无缘解悟“能所不二”的禅法。爱因斯坦晚年同牛顿一样,把兴趣由科学转向了宗教,寻求人类真正的解脱之道,他说:

      “为他人而生活的生命,才是真正值得的!”